第五章

(六)好不容易回到家，主人忍著疼痛，第壹時間進浴室由頭到腳洗個透，擦完又擦，幾乎連皮也擦脫壹層了，依然像洗不去沾在身上那表哥的穢液，連染滿從肛門流出來壹大灘黏糊糊滑漿的底褲也扔到垃圾筒裏去，表哥雞巴脹滿在直腸裏跳動射精的感覺好像仍在持續，陰影始終揮之不去。
　　回到房裏，主人半臥床上，在大腿中央放了壹面鏡子，觀察壹下屁眼受傷害的情況。我從鏡子的反照中見到，屁股兩邊臀肉被撞擊得壹片通紅，可見表哥在抽插時的那股狠勁。這還是小事，過壹兩天就會退去，最要命是肛門四周都紅腫不堪，壹圈深紫色的嫩皮從肛門裏反出來，呈現像石榴籽般的皺紋。
　　主人嘗試用手指把這截肛膜按回去，但壹則太痛，二則已經腫起，剛放開手它又再掉出來，還帶出壹絲絲表哥殘留在直腸裏液化了的精液，清淡透明，活像生雞蛋的蛋白。不過又幸而有這些東西起潤滑作用，不然屁眼口的黏膜會黐貼在壹起，主人想收縮壹下屁眼的肌肉時，受到的痛楚會更大。
　　疲累中夾雜著疼痛，也不知道在什麽時候，主人和我都迷迷糊糊進入夢鄉。
　　壹覺醒來，已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是給不斷按響的門鈴吵醒的。
　　進來的是翠蘭姐，她壹跨進房裏，便急不及待地詢問昨天她被表哥趕進睡房後所發生的事情：‘明哥，昨天哥哥對妳怎麽樣了？我在房裏壹邊哭壹邊聽見妳們在外面大
　　喊大叫，但又不敢出來看。是不是吵起來了？他有沒有打妳？’
　　看主人走路的樣子，似乎今天比昨晚好多了，起碼不用扶著墻壁。他啞子吃黃蓮，苦笑著對翠蘭說：‘啊，沒大不了，不過是狠狠吵壹場而已。他敢打我？
　　看我不把他告到警察局去！’
　　翠蘭聽完了他輕描淡寫的壹番話後，稍微放下心來。細心想想又對主人說：
　　‘明哥呀，我看妳也別和他計較了，事情鬧大了，我們的事準會讓爸媽知道，雖然我倆相愛，而且我壹心壹意將來要嫁給妳，但爸媽定會持著我現在年紀尚輕、又在求學階段的理由而提出反對，投鼠忌器，犯不著和小人結仇。我們有我們照舊繼續來往，甭管他那麽多，只是以後要瞞緊壹點才好。’
　　主人摟著翠蘭姐，嘻皮笑臉地在她耳邊說：‘我的心肝老婆，咱倆是表哥表妹，親戚來往有什麽不對？光明正大，用不著瞞耶！只是……’說著在她乳房上抓壹把：‘只是我的東西在妳裏面來來往往，那才要瞞著他們。’
　　翠蘭姐在他臂上扭了壹下：‘沒正經，人家不是說那東西啦，人家是說談戀愛而已。妳好壞，老是想著那回事，也不知道人家昨晚多擔心，壹整夜都沒睡，惦掛著不知道哥哥後來怎麽對付妳。’
　　這時外面突然鴉雀無聲，想來是主人用嘴把她的口封上，接起吻來了。接下來是關上房門的聲音、跳上床的聲音；隔不多久，是翠蘭姐哼出來‘唔唔哦哦’
　　的鼻音、‘悉悉嗖嗖’的脫衣服聲音……到我見到東西的時候，他們兩人已是壹絲不掛地相擁著在熱吻，主人壓在翠蘭姐身上，壹邊接吻，壹邊輪流揉著她兩只鮮嫩柔滑的乳房；而熟悉的小妹妹，早已百媚千嬌地恭候在我面前，她濕淋淋地垂涎欲滴，翻開著粉紅色的唇瓣，準備隨時帶領我進去裏面尋幽探秘。
　　可能翠蘭姐已被主人搞得欲火焚身，柳腰款擺，篩動著小屁股用陰唇在我身上磨磨擦擦，極力使陰道與龜頭對位，渴望著我快點闖關。漸漸地，她發現有點不大對勁，怎麽都快要起跑了，雞巴還沒有昂起頭？以前從未試過呀！
　　這點我可比主人清楚，對著這充滿誘惑的小妹妹，其實我早已按捺不住了，但剛想勃起，屌根發硬便牽扯到會陰的肌肉，令受創的肛門生出壹陣劇痛，影響之下，興奮心情頓時降溫，疼痛蓋過了性欲，昂了壹半的頭又垂下了。如此再三嘗試，仍然勃不成功，反而肌肉被牽牽扯扯，稍感舒適的肛門又腫痛起來。唉！
　　‘萬事起頭難’，這話壹點不假。
　　翠蘭姐有點發急了，伸手到主人胯下把我壹摸，唷！怎麽搞的？仍然是軟鞭壹條！看見她失望的神情，我心裏也自形慚愧。她翻身將主人推倒，反客為主，壹邊用手握著我套動，壹邊從上面坐下來，大概是冀望把我捋得半硬也好，只要能塞進陰道，再用小妹妹加以催化，堿魚也會變海鮮吧！
　　盡管兩人焦急萬分，偏偏越急越事與願違，我不單毫無起死回生的跡像，連半軟的最低要求也達不到。翠蘭姐不服氣，又想出壹法，陰道塞不進，塞到口裏總可以吧！她蹲到主人兩腿間，撥撥頭發，壹俯首就把我含進嘴裏，然後出盡她所曉得的法寶，將我又吹又啜、又舔又吮，十幾分鐘過去了，依然不得要領。
　　忽然間，她無意中向下壹瞄，看出問題來了：‘頌明哥，妳……妳的屁屁怎麽了？昨天還好好的，今天怎麽會變得又紅又腫？’
　　紙始終包不住火，主人無奈地只好將昨天發生的事情，壹五壹十地告訴她知道。翠蘭姐壹面聽，壹面摟住主人痛哭：‘嗚嗚……明哥，妳為了能繼續與我在壹起，要捱受到這麽多苦痛，我對不起妳啊！嗚嗚……想不到哥哥心腸這麽壞，乘人之危而占妳便宜，還把妳弄得傷成這樣……嗚嗚……他在外面搞得亂七八糟是他自己的事，可這趟是連自己人都不放過啊……嗚嗚……我回去壹定要將此事講給媽媽知，替妳取回壹個公道……嗚嗚……’
　　‘表妹，千萬不好喔，妳若說出來，姨母壹定會追問此事起因，那豈不是自揭瘡疤？對他來說毫無損失，但我們可就再也不能在壹起了。我看算了吧，吃壹虧，長壹智，以後我們留神點便是。’
　　‘嗯……嗯……’翠蘭姐邊擦眼淚邊點頭，似乎是給主人說服了，但我從她眼裏依稀看到壹絲心不甘情不願的目光，不知主人有沒有察覺到？
　　主人把她摟在胸口，輕撫著她的秀發，安慰著她：‘對不起，表妹，等我傷口好了後，我壹定再給妳痛痛快快地來壹次，保證弄得妳爽完又爽，以補償今日的臨場失準。來，妳先躺下，我用上面來代替下面江湖救急，讓妳泄壹次身，真不忍心見妳憋得這麽辛苦啊！’
　　‘上面？……’翠蘭滿腹狐疑地遵他吩咐平躺在床上，不知他到底弄什麽把戲。主人抽起她兩只小腿，曲折成與大腿貼到壹起，叫她用手拉著，下體便自自然然地演突挺高，小妹妹更是由於此壹姿勢而大開中門，不單兩片陰唇不用撐開便自動向左右張闊，而且內部構造更是壹目了然，無論陰道、陰蒂、尿道口，全都清清楚楚的擺在眼前。
　　小妹妹經過剛才的前戲，已呈興奮狀態，陰唇充血，硬脹聳挺；陰蒂凸出，頭冒皮外；陰道濕濡，恍如水災；整副性器官都閃著亮晶晶的水光，越看我越內疚，恨自己鐵不成鋼，良辰美景竟不能與小妹妹壹同共渡鵲橋。
　　主人俯下身，將嘴巴與陰戶靠攏，舌頭伸出，先圍著陰唇四周打個圈，單這壹下，翠蘭已‘喔～～’忍不住叫出聲來。主人跟著運用三寸不爛之舌在陰唇、陰蒂、陰道口、尿道口輪流點舔，偶爾又吮壹下陰唇、啜壹下陰蒂，把個翠蘭姐弄得全身不停打著擺子，淫水不單多得流出來順著股溝淌到床上，連主人的下巴也給沾得點點滴滴滿是水花。
　　當主人的舌尖圍繞著陰蒂在旋轉、壓揉時，翠蘭姐已經暢快得大叫出聲來：
　　‘噢……噢……噢……怎麽會這樣……好麻……好爽……噢……妳的上面……真厲害……和下面不相伯仲……哇……忍不住……要泄了……喔喔……喔喔喔……啊唷……這幾下又酸又麻……噢……泄出來了……’
　　翠蘭姐叫著叫著，猛地全身顫壹下，如癡如醉地沐浴在高潮的快美裏。
　　我有點妒忌舌頭兄弟了，這本是我份內的工作，此刻由它代勞，居然能做得這麽好，甚至可令翠蘭姐達到高潮，真怕今後小妹妹會對它投以青睞，那我在她心目中的至尊地位就要動搖了。但回心壹想，其實也應該要感謝它，今天要不是它拔刀相助，我肯定收拾不了這個殘局，若小妹妹由此而對我因愛成恨的話，豈非弄巧反拙？
　　主人並不因翠蘭姐來了壹次高潮而罷手，他乘勝追擊，轉而向陰道進襲，卷硬舌頭，模仿我抽送小妹妹肉洞的招式，直接捅進陰道裏去，先在裏面攪幾攪，然後壹伸壹縮，令舌頭在陰道裏不停地插進拔出。
　　不同部位會帶來不同感觸，刺激陰道所帶來的快感與舔啜陰蒂的感覺又不盡相同。翠蘭姐被吸吮陰蒂時雖然舒爽萬分，但陰道裏空空如也，始終有點美中不足，極希望有些東西填塞壹下，本來這份優差非我莫屬，可惜此際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好寄望舌頭兄弟再接再勵，送佛送到西。
　　主人的舌頭像毒蛇吐信，用飛快的速度伸伸縮縮，在陰道裏抽插不停，翠蘭姐舒服得連屁股都擡起來了，隨著舌頭的進退而反向挺動，似乎想把抽送的幅度加大，令舌頭能插得更加深入，產生更強烈的快感。
　　我很明白，無論舌頭兄弟多麽盡心盡力地去招待小妹妹，但由於先天性的差異，不可能比我插得更猛更深。不過在這非常時期，也顧不了那麽多了，只要有東西塞進去，總算聊勝於無。
　　翠蘭姐陰道空虛的難受感覺，被舌頭兄弟的連番抽插壹掃而空，不斷增加的快感漸漸累積，從陰道傳上大腦，又從大腦分配到全身各處，舒暢得所有毛孔都張開了，纖腰肥臀齊擺、淫水香汗同流，快活得不知身處何方。
　　戰況正憩，此時又加入了新力軍，手
　　指兄弟也來助陣了。主人把中指與食指並在壹起，取代舌頭的地位，捅進陰道裏使勁地左穿右插壹番，把翠蘭姐插得如癡如迷，只懂把雙腳越拉越靠胸脅，腿胯越張越闊，演挺著陰戶，任由手指兄弟在陰道裏隨心所欲地如取如攜。
　　手指的長度比舌頭又更勝壹籌，活動範圍更廣更深，連剛才舌頭達不到的部位此刻也刺激到了，收到的效果已經與我以往所造成的非常接近。它在陰道裏的進出，發出悅耳的‘吱唧、吱唧’聲，令我產生代入感，仿彿此刻在陰道裏做著活塞運動的是我，整治得小妹妹欲仙欲死的也是我，我隨著主人屁股的擺動，正在陰道裏奮勇戰鬥，直至吐出最後壹顆生命種籽在小妹妹陰道深處才完成我的神聖使命。
　　‘啊……啊……啊……啊……啊……啊……’翠蘭姐享受到的快慰非語言所能形容，只能斷斷續續地發出單壹的呻吟聲，回應著主人帶給她的無比舒暢，鼓勵著正在埋頭苦幹的兄弟們加倍努力。
　　淫水不斷湧出，受到手指的磨擦後，生成數不盡的細小白泡，漿滿在陰戶的周圍，把小妹妹妝扮得加倍妖嬈。舌頭兄弟在歇息了壹會後，重新加回戰圈，與手指兄弟雙管齊下，對小妹妹作最後沖刺。
　　手指在下面的陰道繼續抽插，而舌頭則進攻上面的陰蒂，分道作重點出擊。
　　手指越抽越快，舌頭越點越密，聯手把小妹妹弄得不亦樂乎；壹會兒後，手指插在陰道裏四下攪動，舌頭舔舐亦變換成用嘴含著陰蒂吸啜。雙重打擊下，小妹妹看來快捱不住了，開始發出間歇性的抽搐，出現高潮來臨的前奏。
　　手指和舌頭每隔壹會又轉換新花式，采取車輪戰術，在又插、又摳、又舔、又啜、又吸的壹連串攻勢下，不幾個回合又把翠蘭姐推向另壹個高潮的巔峰。
　　‘啊……啊……啊……又湧上來了……舒服……噢……喔喔……頌明表哥，我愛妳……我要嫁給妳……壹生壹世都要和妳在壹起……啊……啊……那種感覺又來了……喔……快……再快……喔……喔喔……表哥……我又泄出來了……’
　　翠蘭姐全身肌肉縮緊，猛地打了個大哆嗦，跟著便不停地顫抖，小妹妹壹邊抽搐著，壹邊從陰道裏湧出大量淫水，淌得屁股下的床單也給染成壹個濕淋淋的大水圈。等到顫抖停止了，翠蘭姐才渾身乏力地松開手腳，往外壹攤，呈大字形地軟綿綿癱在床上。
　　主人滿嘴都是淫水攪成的白泡，用舌頭舔了舔陰道第二次高潮泄出來的淫水後，舒了壹口大氣，挺起身，趴伏在翠蘭姐的胸口上。翠蘭姐仍蕩漾在高潮的余韻裏，星眸半閉、櫻唇微張，四肢像八爪魚般緊緊纏繞著主人的軀體，半晌才回過神來。
　　主人待她消化完高潮的沖擊後，捧著她的頭，俯首向她親吻，她呶起嘴剛想靠攏，驟然看到表哥嘴唇邊的白泡沫，怪叫著：‘耶～～不來！哈哈……不……不要嘛……壞人，戲弄我……剛吻完人家下面，又來親人家的嘴……不吻妳……偏不吻妳……哈哈哈……壞人……’壹對粉拳在主人胸膛輕輕亂敲。
　　壹時間，細小的睡房充滿了兩個小鬼頭歡愉完後對耍花槍、打情罵俏的醉人溫馨，屁股上的疼痛早已拋到九宵雲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