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五)主人喘著粗氣軟軟的趴在床上，表哥從後面壓在他背部，雞巴仍然全支塞在他屁眼裏，既不抽送，也不拔出來，只是輕輕撫著主人的頭發和臉龐，就像以前主人對待翠蘭姐壹樣。
　　表哥壹邊撫摸著主人，壹邊靜靜地享受著雞巴被熱燙的直腸壁包裹得緊緊密密的感覺。看見他臉上舒爽的表情，我想，那大概與我被小妹妹的陰道壁擠壓著的美感大致相同吧！
　　壹時間，房裏仿彿沒有人似的靜了下來，唯壹能聽到的，只有兩個大男人所發出的不均勻的呼吸聲，寧靜得有點怕人，好像是暴風雨前夕那讓人感到不安、燥熱而有不祥預感的氣氛。我被壓在主人小腹與床面之間，承受著兩個男人的體重，不單負荷吃力，而且絲毫動彈不得，幾乎快把我壓扁了。
　　忽然之間，壓力減輕了，我才松了口氣，原來表哥已經昂起上身，但雞巴仍然深深地插在主人的肛門裏。
　　他拍拍主人臀部：‘小子，把妳的屁股擡高點，表哥這就來讓妳嘗嘗幹屁眼的樂趣。怎麽樣，被東西塞滿的感覺是不是很舒服？嘿嘿！習慣了以後，少插壹會也感心癢難熬耶。不怕，有表哥在，今後妳只要屁眼壹癢馬上就來找我，表哥保管能用雞巴替妳煞煞。’
　　主人這時似乎屁眼被撐得張闊，開始能承受插在裏面的雞巴了，雖然最痛楚的時候已經過去，但壹聽到表哥要準備抽送，不禁又怯了起來：‘表哥，我的屁屁妳已經插過了，妳也見到我剛才痛得連尿也撒了出來，只怕妳壹抽動，我真會痛死過去呢！我看今天就這樣算了吧，反正妳已替妹妹出了壹口氣，再幹下去，恐怕屁眼也會給妳弄爆，我實在是受不了了。’
　　‘放屁！他媽的，就這麽插壹插，就算玩完了？這只是開場曲，好戲還在後頭吶！我氣是出了，可精還未出呢！壹會當妳被幹得失魂落魄爽歪歪時，就會感激表哥替妳開了竅，原來男人與男人也可以弄得這麽暢快。’說完，用力在主人的臀肉上摑了壹下：‘快！別啰嗦，把屁股擡起來！’
　　主人見求情無效，只好退其次：‘表哥，妳也知道那兒全是嫩肉，輕輕擦壹下也痛得要命，更何況妳是用雞巴在裏面搗。就當可憐壹下表弟，用力輕壹點，速度慢壹點，別狠得把我肛門也操裂了。’說完，才心不甘、情不願地把屁股慢慢聳起來。
　　表哥面露笑容：‘嘻嘻，早點合作就不用吃那麽多苦頭嘛！我當然知道妳那的肉嫩，就是喜歡它夠新鮮。只怕壹會耍起來，我不幹狠壹點，妳還不高興呢！
　　哈哈哈！’
　　話音剛落，雞巴就動起來，誰知剛剛往外拔出，主人又大喊了：‘哇……不行，痛……痛……別動……不要拔出去……’
　　‘看妳，真婆媽！未插進去又叫不要插，插進去了，又叫別拔出來。不插插拔拔的，怎麽叫幹屁眼！’
　　聽見他們的對話，我又悟出壹條道理來：原先屁眼從來沒讓雞巴進入過，硬闖當然痛得要命；後來漸漸適應了，直腸膣壁已把雞巴啜緊，這時候強拉出外，自然拖動直腸的嫩皮又再產生痛感，若不顧壹切地拔出去，不把肛門扯反才怪！
　　主人沒有顧得回表哥的話，只是雙手往後攬住表哥的腰，屁股壓後頂著表哥的小腹不讓他抽動，力保雞巴仍舊插在肛門裏。壹時間手忙腳亂，方寸大失。
　　表哥見他的確痛得厲害，不像是裝出來的那種，為了令肛交能再順利進行下去，於是安撫主人說：‘頌明，看在我倆壹場表兄弟份上，別說做表哥的不為表弟著想。第壹次弄屁眼，自然是有點痛，以後幹順了，爽快就會來。好好好，妳先放開手，讓我把雞巴慢慢拔出來，塗些潤滑劑後再插，妳就會順暢了。’
　　主人半信半疑地松開手，表哥果然捏著雞巴慢慢從他屁眼裏退出來，雖然是就只這麽插了壹下，主人的屁眼已經紅通通的腫脹起來，雞巴完全拔出時，帶出了壹小圈紫紅色的嫩皮脫反出外，肛門口還像鯉魚嘴般壹張壹縮地開合著，似乎打算憑這動作把那片嫩皮收縮回去壹樣。
　　表哥拔出來的雞巴勃得硬梆梆的，還興奮地在壹跳壹跳，他用面紙擦幹凈沾在雞巴上從主人直腸帶出來的黃色汙垢，然後轉身拉開床頭小幾上的抽屜，從裏面取出壹支像牙膏般的東西，先擠出壹些半透明的膠凍狀物體，在掌心搓勻後擦滿在雞巴上面，又擠了壹些在主人的肛門口，用指頭塗抹壹下，再捅進屁眼插幾插，然後對主人說：‘嘻嘻，還說不要插，看看妳的屁眼，現在正饞得張大嘴，等著我去餵飽它呢！’
　　也不管主人是否已準備妥當，表哥壹面說壹面已經站到他後面，兩手把臀肉往左右掰開，龜頭朝準屁眼用力壹頂，耳中只聽見‘吱唧’壹聲，居然壹口氣就把全條雞巴連根入盡。主人‘喔……’的輕叫壹下，但語氣中竟然沒了先前那種痛入心肺的呼喊，盡管眉頭還是皺了壹皺，眼裏卻閃出壹道很奇怪的目光。
　　我不知道此刻主人的痛楚是否由於塗了那些膠凍而減輕，只知道表哥在插入後不作片刻停留便馬上開始抽送，‘吱唧、吱唧’的聲音又再次有節奏地響起，伴隨著小腹與臀肉相碰撞而引起的壹下下清脆的‘啪、啪’聲，再有就是兩個男人粗重的呼吸聲，幾種聲音在小小的鬥室中不斷地交錯回響。
　　我軟綿綿的軀體隨著主人身體被撞得前後擺動而在他胯下晃來晃去，表哥每壹下的盡根挺進，他的陰囊便甩向我，用底部的皺紋與我陰囊頂端的皺紋相互磨擦，兩副陰囊接觸時，仿彿還能感受到他兩粒卵蛋由於碰撞而在裏面擠動，產生出壹種從未試過的很奇妙感覺。
　　肛門的緊張感也傳染到我這邊來，它越是脹滿，就牽扯到我的屌根亦繃緊，令我有種身不由己的想勃起念頭，我甚至可感覺到雞巴在裏面抽送時引起會陰周圍筋肌的博動。
　　大概在抽插了七、八十下後，表哥的速度慢了下來，不知是感到有點累還是想換換新花招，他伏在主人的背上，變成兩個男人都向前躬腰的同壹姿勢，雙手不再是扶住主人的屁股，而是騰出來伸到胯下向我探索，壹旦在陰毛中將躲起來的我搜到，便馬上握在手中把玩，時而將我連陰囊壹起用掌心搓揉，時而又用手指箍著包皮把我捋來捋去。
　　‘啊，討厭！快把那毛手拿開！’我心中暗叫。但本來已受肛門收縮影響而令到我筋肌緊張，加上卵袋相磨、陰毛互撩，原本萎靡不振的狀態已有所改變，現在表哥又對我實行直接刺激，等於是火上加油，心裏盡管千百個不願意，也還是不由自主地逐漸膨脹起來。
　　當我在表哥的掌中由軟皮蛇變成怒目金剛時，他捏著我，用像主人尿完尿後的手勢甩了幾甩，在主人的耳邊說：‘哇賽！妳這小子真看不出是廟小菩薩大，人小小，但家夥硬起來想不到比我的還要厲害，怪不得翠蘭會死心塌地栽在妳手裏。本錢不錯了，呵呵，卻不知道用起來時夠不夠能耐耶？’
　　說話傳過來把我氣得半死，這可是門縫裏看人——把人都瞧扁了，他要是知道早幾天我才在床上把那個女人修理得要生要死的輝煌戰績，哼！準會收回自己說出的最後壹句話而對我大大改觀。
　　主人對表哥的評價心不在焉地支吾以對，全身感官此刻根本仍在消化著捱受完剛才那幾十下沖擊後，肛門上傳來的尚未平息感覺，疼痛裏夾雜著酥麻、脹滿裏夾雜著充實、屈辱裏夾雜著快美，陌生的感受令他心情又仿徨又矛盾。
　　表哥似乎也不是真的希望聽到主人的回應，而是想親自驗證壹下我的實力。
　　他按著主人的頭，要他將腰弓得更彎壹點、腿張得更開壹些，接著便壹邊進行第二回合
　　的抽送，壹邊替我打手槍。
　　‘啊……表哥，不要弄我那裏……不要……好難為情……喔喔……不要……我不習慣……啊……我只答應給妳弄後面……別弄前面好嗎……啊……’
　　主人還未回過神，便又前後受敵、爽痛齊來，壹時間給表哥搞得亂了陣腳。
　　若直起腰，雞巴挺得更前，騰出大量空間給表哥得心應手地越捋越快；縮起腰，屁股挺得更後，表哥插起來深入淺出，‘辟啪’有聲，酥麻脹痛爽五味俱全。
　　主人壹會挺前，不對！又縮後，不對！挺挺縮縮，倒好像是在配合著表哥的動作，讓表哥把他胯下壹凹壹凸兩副器官隨心所欲地盡情玩弄個透徹。
　　老實說，除了主人外，其他男生替我打手槍都使我有壹種厭惡的感覺，不知何解，與女生替我打槍的感受完全不同。雖然每壹下捋動都相同地會帶來快感，但女生的溫柔、愛意是快感的催化劑，令快感充滿溫馨；男生的粗魯、純肉欲發泄卻是快感的降溫器，令快感充滿汙穢、嘔心的內容。
　　我麻木地任由表哥十只指頭的肆意蹂躪，無論他捋包皮、揉龜頭、搓陰囊，我都無奈地得以接受，只盼望他能盡早完事，我和主人方可脫離這淫穢的肉欲煎熬。如果要我在壹生中選出壹個最漫長的等候時間，我相信這難受的幾十分鐘肯定是首選。
　　在皮肉猛烈碰擊的‘辟啪’聲中，我開始用阿Ｑ精神來自我安慰，幻想著這時正在將我把弄的是翠蘭姐那壹雙玉手，或至少是屬於那個不知名的女人；而連續不斷的‘辟啪’聲，則是主人和女生做愛時恥骨與陰阜相撞所發出。幻想漸漸遮蓋了現實，羞恥被快感取替，我陶醉在壹波接壹波、越來越強烈的刺激中。
　　迷迷糊糊中，只覺兩人的喘息聲變得粗重起來，肉體的碰擊聲像軍隊沖鋒的戰鼓，頻率越來越密集，我被捋動的速度也逐漸加快。軀幹已經鐵硬，龜頭開始發脹，青筋暴凸隆起……壹切壹切，都宛如我和小妹妹在歡好時，將要把精液輸送給她前的跡像。事實上，體內滾滾欲出的精液已枕戈待發、山雨欲來。
　　‘啊……喔喔……頌明表弟……妳的屁眼夾得我雞巴好爽……啊……表哥要把精射給妳了……妳爽不爽……表哥好爽……噢噢……這次先餵飽妳的屁眼……下次要妳用嘴給我含出來……啊……啊……表哥來了……’
　　‘嗯……嗯……唔唔……表哥……妳的雞巴好硬……插得好深……啊……屁眼痛……痛……麻……插死我了……噢……我也要……來了……’
　　表哥和主人的呼叫此起彼落，加上‘辟辟啪啪’的碰撞聲，房裏噪音雜亂、震耳欲聾。這時表哥下體拼命貼緊主人的屁股，握著我的包皮往後捋盡，令主人不得不就著身子縮後，使他的雞巴能插到主人直腸的最深處。
　　兩人壹輪顫抖，我情不自禁地馬眼大張，新鮮熱燙的精液隨著他們的顫抖壹股又壹股地從尿道口飛射而出，奔向漫無目的地的遠方。會陰肌肉有規律地在抽搐，帶領著肛門也在同步開閉，像吸啜著表哥正在裏面射精的雞巴，令表哥把精液壹滴不留地庫存清倉。
　　‘啊……表弟……真好……能夠兩人壹齊爽……噢……妳的屁眼真妙……吸住我的雞巴在啜……哇哈……爽斃了……好表弟……隔天又再找妳打炮哦……’
　　表哥壹邊射精，壹邊忘形地大叫。
　　我壹邊把主人體內的精液射出去，壹邊感受著主人接受別的男生把精液射進體內的感覺，壹出壹入同期進行，產生出壹種微妙的新鮮感覺。表哥不知是否很久沒有打炮因而庫存充足，射出的精液相當多，噴了七、八次才全部噴完，我甚至可以聽到雞巴在直腸深處射精的‘滋……滋……滋……’聲。
　　主人在我射精時沒有像表哥那樣大喊大叫，而是默默地付出與承受。我突發奇想：如果在他們同時射精時有個不明就裏的人在旁看見，肯定以為表哥勁力十足，精液飛射進主人體內時，連肚子也射穿而從前面噴出來。
　　主人的心理卻沒有我這麽單純，在讓表哥飽償獸欲後，像受盡打擊般神情沮喪，趴在床上，壹副筋疲力竭的模樣。屁眼漿滿了表哥白花花的精液，壹時仍合不攏，尚在壹張壹縮地露出壹個小小的圓孔。
　　表哥翻身躺在主人的旁邊，從小幾上取來香煙點著抽了壹口，將煙吐出來時噴到主人的臉上：‘嘿嘿，表弟，想不到妳的屁眼是我幹過這麽多人中數壹數二的，不但鮮嫩緊窄，還會吸啜哩。哈哈！妳也覺得屁眼被表哥幹得蠻爽吧，不然就不會在我射精時有高潮跟我壹起爆漿啰！表哥沒誑妳吧？和男人上床確實比和女人上床會有更多花款、更多樂趣呀！’
　　主人這時才扭過頭來回答他：‘哪裏！壹點也不好玩，屁眼痛死了。妳拼命捋人家那裏，我才忍不住……而已。’
　　表哥往他臉上又噴壹口煙：‘第壹次不爽不要緊，玩多幾次妳就會慢慢領略到個中趣味了。本來想歇壹會再跟妳打多壹炮的，見妳這副模樣，表哥今天就放妳壹馬，過幾天再找妳。吶，把屁股揩揩，壹會跟表哥壹同洗個澡才回去。’說著遞給主人幾張面紙。
　　主人暗忖以後還不知道要再捱表哥幾多炮，不禁露出惶恐之色，接過面紙捫在股縫，可憐巴巴地對表哥說：‘表哥，今天這樣被妳捅插壹輪，屁眼恐怕要過好壹陣子才能復原，短時間內不能和妳再玩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壹句話工夫，屁眼流出來的精液已把幾張面紙都沾得濕透。
　　表哥靠過來，意猶未盡地又握著我來把玩：‘表弟，人真不可以貌相，妳的雞巴是個上等貨色，表哥以前看走了眼，早就應該找妳玩玩。來，下次表哥再教妳壹個新花招，大家把對方的雞巴互舔含出來。’
　　嘔！我壹聽，幾乎吐了出來。天吶，別再來了吧！想起要把我含進他那滿是煙味的臭嘴裏，半夜也會給噩夢嚇醒。但又怕最終主人受不了他的威逼利誘，答應跟他來壹手，到時只怕還沒嘗到爽的甜頭，我早已變‘煙肉腸’了。表哥，多謝，心領了！
　　幸而主人怕再磨下去夜長夢多，若然壹會表哥興頭又起，與他試試什麽新招數，說不準命也給他賠上了，於是將他正在玩弄著我的毛手撥開，跳下床急急腳開門往客廳走去，撿起地上的衣褲匆匆穿上後，回頭對表哥喊：‘妳先歇歇吧，我累得要死，趕著回家好好休息，各有各洗澡好了。’連忙奪門而出。
　　沖到街上，主人才發現兩腿酸軟、屁眼劇痛，幾乎連步也邁不開，真想不通剛剛怎麽有本事走出來。只好扶著墻壁，蹣跚著慢慢拐到路口，召了輛計程車歸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