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倚天建後宮

曼陀羅妖精

武俠玄幻

趙敏的風姿卓越,周芷若的清麗脫俗,小昭的溫婉可人,殷離的俏麗癡情……   只有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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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3章:極品人妻伴我眠(上)

穿越倚天建後宮 by 曼陀羅妖精

2025-1-20 22:02

  俞蓮舟望了她壹眼,目光中流露出極痛恨的神色,但這目光壹閃即隱,臉上隨即回復平和,說道:“我原知五弟決不會胡亂殺人。為了這事,少林派曾三次遣人上武當山來理論,但五弟突然失蹤,武林中盡皆知聞,這回事就此沒了對證。我們說少林派害了三哥,少林派說五弟殺了他們數十條人命。好在少林寺掌門住持空聞大師老成持重,尊敬恩師,竭力約束門下弟子,不許擅自生事,十年來才沒釀成大禍。”
  殷素素道:“都怪我年輕時作事不知輕重好歹,現下我也好生後悔。但人也殺了,咱們給他來個死賴到底,決不認帳便了。”
  俞蓮舟臉露詫異之色,向張翠山瞧了壹眼,心想這樣的女子妳怎能娶她為妻。殷素素見他壹直對自己冷冷的,口中也只稱“殷姑娘”不稱“弟媳”心下早已有氣,說道:“壹人作事壹身當。這件事我決不連累妳武當派,讓少林派來找我天鷹教便了。”
  俞蓮舟朗聲道:“江湖之上,事事擡不過壹個‘理’字,別說少林派是當世武林中第壹大派,便是無拳無勇的孤兒寡婦,咱們也當憑理處事,不能仗勢欺人。”
  若在十年之前,俞蓮舟這番義正辭嚴的教訓,早使殷素素老羞成怒,拔劍相向,這時她只聽得張翠山恭恭敬敬的道:“二哥教訓得是。”
  暗想:“我才不聽妳這壹套仁義道德呢。但若我沖撞於妳,倒是令張郎難於做人,我且讓妳壹步便了。”
  便攜了無忌的手,和周星星殷離壹同走出船艙。
  周星星說:“素素姐,武當那幫家夥就是老古板,我們不用跟他們做什麽解釋,反正妳和張五俠已經是夫婦了,無忌都這樣大了,還怕什麽?”
  殷素素愁容不展,“小星,我倒是不擔心愈二俠的話,我卻擔心倒了武當山上,張三豐也這樣看我,五哥向來對他師父極為尊重,若是要他在我和師父之間做個選擇的決策,他會毫不猶豫拋棄我們母子的。”
  周星星心道:“張翠山是個倔強人,這倒完全有可能。”
  “素素姐,妳和五哥情深意重,他不會拋棄妳們的。”
  周星星口上雖然這樣說,心中卻暗中泛上鬼點子來,“哼哼,何不利用張翠山對武當的感情,來挑撥壹下他和殷素素的關系,我也試壹試這對夫妻的感情究竟有多深厚。”
  張翠山見殷素素妻子走出船艙,說道:“二哥,這十多年之中,我……”
  俞蓮舟左手壹擺,說道:“五弟,妳我肝膽相照,情逾骨肉,便有天大的禍事,二哥也跟妳生死與共。妳夫妻之事,暫且不必跟我說,回到山上,專候師父示下便了。師父若是責怪,咱們七兄弟壹齊跪地苦求,妳孩子都這般大了,難道師父還會硬要妳夫妻父子生生分離?”
  張翠山大喜,說道:“多謝二哥。”
  俞蓮舟外剛內熱,在武當七俠之中最是不茍言笑,幾個小師弟對他甚是敬畏,比怕大師兄宋遠橋還厲害得多。其實他於師兄弟上情誼極重,張翠山忽然失蹤,他暗中傷心欲狂,面子上卻是忽忽行若無事,今日師兄弟重逢,實是他生平第壹件喜事,但還是疾言厲色,將殷素素教訓了壹頓,直到此刻師兄弟單獨相對,方始稍露真情。他最放心不下的,是殷素素殺傷了這許多少林弟子,此事決難善罷,他心中早已打定主意,寧可自己性命不在,也要保護師弟壹家平安周全。張翠山又問:“二哥,咱們跟天鷹教大起爭端,可也是為了小弟夫婦麽?此事小弟實在太過不安。”
  俞蓮舟不答,卻問:“王盤山之會,到底如何?”
  張翠山於是述說如何夜闖龍門鏢局、如何識得殷素素、如何偕赴王盤山參與天鷹教揚刀立威,直說至金毛獅王謝遜如何大施屠戮、奪得屠龍寶刀、逼迫二人同舟出海。俞蓮舟聽完這番話後,又詢明昆侖派高則成和蔣濤二人之事,沈吟半晌,才道:“原來如此。倘若妳終於不歸,不知這中間的隱秘到何日方能解開。”
  張翠山道:“是啊,我義兄……嗯,二哥,那謝遜其實並非怙惡不悛之輩,他所以如此,實是生平壹件大慘事逼成,此刻我已和他義結金蘭。”
  俞蓮舟點了點頭,心想:“這又是壹件棘手之極的事。”
  張翠山續道:“我義兄壹吼之威,將王盤山上眾人盡數震得神智失常,他說這等人即使不死,也都成了白癡,那麽他得到屠龍刀的秘密,再也不會泄漏出去了。”
  俞蓮舟道:“這謝遜行事狠毒,但確也是個奇男子,不過他百密壹疏,終於忘了壹個人。”
  張翠山道:“誰啊?”
  俞蓮舟道:“白龜壽。”
  張翠山道:“天鷹教的玄武壇壇主?”
  俞蓮舟道:“正是。依妳所說,當日王盤山島上群豪之中,以白龜壽的內功最為深厚。他被謝遜的酒箭壹沖,暈死了過去,後來謝遜作了獅子吼,白龜壽倘若好端端地,只怕也抵不住他的壹吼……”
  張翠山壹拍大腿,道:“是了,其時白龜壽暈在地下未醒,聽不到吼聲,反而保得神智清醒,我義兄雖然心思細密,卻也沒想到此節。”
  俞蓮舟嘆了口氣,道:“從王盤山上生還而神智不失的,只白龜壽壹人。昆侖派的內功有獨到之處,但高蔣二人功力尚淺,自此癡癡呆呆,成了廢人。旁人問他二人,到底是誰害得他們這個樣子,蔣濤只是搖頭不答,高則成卻自始至終說著壹個人的名字:殷素素。”
  他頓了壹頓,又道:“這時我方明白,原來他是心中念念不忘弟妹。哼,下次西華子再出言不遜,瞧我怎生對付他。他昆侖弟子行止不謹,還來怪責人家。”
  張翠山道:“白龜壽既然神智不失,他該明白壹切原委啊。”
  俞蓮舟道:“可他就偏不肯說。妳道為甚麽?”
  張翠山略加尋思,已然明白,說道:“是了,天鷹教想去搶奪屠龍寶刀,不肯吐露這獨有的訊息,因此始終推說不知。”
  俞蓮舟道:“今日武林中的大紛爭便是為此而起。昆侖派說殷素素害了高蔣二人,我師兄弟也都道妳已遭了天鷹教的毒手。”
  張翠山道:“小弟前赴王盤山之事,是白龜壽說的麽?”
  俞蓮舟道:“不,他甚麽也不肯說。我和四弟、六弟同到王盤山踏勘,見到妳鐵筆寫在山壁上的那二十四個大字,才知妳也參與了天鷹教的‘揚刀立威之會’。我們三人在島上找不到妳的下落,自是去找白龜壽詢問。他言語不遜,動起手來,被我打了壹掌。不久昆侖派也有人找上門去,卻吃了壹個大虧,被天鷹教殺了兩人。十多年來雙方的仇怨竟然愈結愈深。”
  張翠山甚是歉仄,說道:“為了小弟夫婦,因而各門派弟子無辜遭難,我心中如何能安?小弟稟明師尊之後,當分赴各門派解釋誤會,領受罪責。”
  俞蓮舟嘆了口氣道:“這是陰錯陽差,原也怪不得妳。那日師父派我和七弟趕赴臨安,保護龍門鏢局,但行至江西上饒,遇上了壹件大不平事,我兩無法不出手。終於耽擱了幾日,救了十余個無辜之人的性命,待得趕到臨安,龍門鏢局的案子已然發了。本來嘛,倘若單是為了妳們夫婦二人,也只昆侖、武當兩派和天鷹教之間的糾葛,但天鷹教為了要搶奪那屠龍刀,始終不提謝遜的名字,於是巨鯨幫、海沙派、神拳門這些幫會門派,都把幫主和掌門人的血海深仇壹齊算在天鷹教的頭上。天鷹壹教,成為江湖上眾矢之的。”
  張翠山嘆道:“其實那屠龍刀有甚麽了不起,我嶽父何苦代人受過?”
  俞蓮舟道:“我從未和令嶽會過面,但他統領天鷹教獨抗群雄,這份魄力氣概,所有與他為敵之人,也都不禁欽服。”
  張翠山道:“少林、峨嵋、崆峒等門派,並未參與王盤山之會啊,怎地也跟天鷹教結了怨仇?”
  俞蓮舟道:“此事卻是因妳義兄謝遜而起了。天鷹教為了想得那屠龍寶刀,接二連三的派遣海船,遍訪各處海島,找尋謝遜的下落。須知紙包不住火,白龜壽的口再密,這消息還是泄漏了出來。妳這義兄曾冒了‘混元霖靂手成昆’之名,在大江南北做過三十幾件大案,各門各派成名人物死在他手下的不計其數,此事妳可知道麽?”
  張翠山黯然點頭,低聲道:“人家終於知道是他幹的了。”
  俞蓮舟道:“他每做壹件案子,便在墻上大書‘殺人者混元霹靂手成昆也’,其時我們奉了師命,曾壹同下山查訪,當時誰也不知道真兇是誰,那成昆也始終不曾露面。但當天鷹教得知謝遜下落的消息壹經泄露,各門各派中深於智謀之人便連帶想起,那謝遜本是成昆的唯壹傳人,又知他師徒不知何故失和,翻臉成仇,然則冒名成昆之名殺人的,多半便是謝遜了。妳想謝遜害過多少人,牽連何等廣大?單是少林派中的空見大師也死在他的拳下,妳想想有多少人欲得他而甘心?”
  張翠山神色慘然,說道:“我義兄雖已改過遷善,但雙手染滿了這許多鮮血……唉,二哥,我心亂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俞蓮舟道:“咱們師兄弟為了妳而找天鷹教,昆侖派為了高蔣二人而找天鷹教,巨鯨幫他們為了幫主慘死而找天鷹教,更有以少林派為首許多白道黑道人物,為了逼問謝遜的蹤跡而找天鷹教。這些年來,雙方大戰過五場,小戰不計其數。雖然天鷹教每壹次大戰均落下風,但妳嶽父居然在群雄圍攻之下苦撐不倒,實在算得是個人傑。當然,少林、武當、峨嵋等名門正派,以事情真相未曾明白,中間隱晦難解之處甚多,看來天鷹教並非真正的罪魁禍首,是以處處為對方留下余地,但壹般江湖中人卻是出手決不客氣的。這壹次我們得到訊息,天鷹教天市堂李堂主乘船出海找尋謝遜,我們便暗中跟了下來,只盼能查到壹些蛛絲馬跡。哪知李堂主瞧出情形不對,硬不許我們跟隨,昆侖派便跟他們動起手來。倘若妳們夫婦的木筏不在此時出現,雙方又得損折不少好手了。”
  張翠山默然,細細打量師哥,見他兩鬢斑白,額頭亦添了不少皺紋,說道:“二哥,這十年之中,妳可辛苦啦。我百死余生,終於能見妳壹面,我……
  李天垣見到殷素素要陪張翠山先去武當,心中雖然不樂意,卻也不好阻攔,只好就此分手,他返回洞庭湖去向白眉鷹王報喜。
  此時天色已晚,周星星鉆入船艙,看到俞蓮舟和張翠山還在私聊,上前道:“愈二俠,張五俠,妳們還在商量事情嗎?”
  因為周星星在靜海港壹戰聞名,大破韃子水師,兩個人受張三豐熏陶,對韃子痛恨不已,所以也就對周星星十分敬佩,連忙站起來迎接周星星,周星星畢恭畢敬地說:“兩位大俠不必客套,在江湖中妳們都是我的前輩,都是成名已久的大俠。”
  俞蓮舟嘆道:“慚愧!何謂大俠?我們武當七俠雖然個個身懷絕世武功,卻只能隱居武當山中,茍且人世,那裏比得上周少俠意氣風發,靜海港壹戰,打出了我們漢人的骨氣,妳才是值得大家尊重的大俠啊。”
  張翠山說:“是啊,武功高就不壹定能尊稱大俠,想當年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何等武功?可是說起大俠兩個字,他們都自覺慚愧啊,唯有大俠郭靖和神雕大俠楊過配得上俠字,可惜兩位大俠都未能驅逐胡虜,郭大俠更是飲恨長眠襄陽城,楊大俠壹個人身單勢孤,只能浪跡天涯,哎!但願周少俠能夠帶領漢人打出屬於自己的壹片天空。”
  周星星說:“周某壹定盡力而為,不過這次前往武當,我還想請張真人幫我揚名立威,只憑壹個人的能力是遠遠不夠的,我們大家需要團結起來,才能驅逐胡虜,振興中華。”
  俞蓮舟贊同道:“說得好,恩師壹定會鼎力支持周少俠的。只是……”
  張翠山問:“二哥,還有什麽疑問?”
  俞蓮舟說:“五弟,我就是怕師父他老人家容不下殷姑娘啊。”
  張翠山眉頭壹皺,“這件事,我早有心理準備,我會跪下懇求師父……”
  俞蓮舟道:“我也會幫妳壹塊懇求,可是其他幾位兄弟未必有我這般決心,五弟妳還是做好思想準備為好。”
  張翠山點頭。“本來我也想過,如果先讓素素和無忌在其他地方住壹段時間,我自己先去和師父請罪,等他開心的時候,再提起此事,將會好得多。現在我不但帶著素素,還有無忌壹塊回去,這不是先斬後奏嗎?我也擔心師父為此不悅,他都壹百多歲高齡了,若是因為我這點事氣壞了身子……我可真是有罪啊。”
  正說著,殷素素領著張無忌和殷離進來,聽見張翠山這麽說,滿心的不悅,周星星道:“張五俠,這就是妳的不對了,殷姐姐已經跟妳做了十多年的夫妻,有道是百年修得同船度,千年修得共枕眠,殷姐姐對妳情深意重,妳怎麽能夠心中只有師父?絲毫沒有考慮殷姐姐的感受?她能放棄先回洞庭湖看望生父,跟妳回武當先拜見張真人已經是表現的盡仁盡義了,這種溫柔賢惠,通情達理的妻子,張真人有什麽理由不同意?”
  殷素素壹聽周星星的話,禁不住淚水打濕了眼眶,悄悄背過身子擦眼淚,為了張郎,自己深受再多的委屈也是值得的,可是自己受這些個委屈,需要張郎的理解和寬慰啊,他卻心中只想著師父,完全不顧及自己的感受,早知道如此,還不如這壹輩子終老在冰火島上。
  張翠山輕嘆壹聲,低頭不語,先前他還滿懷喜悅,滿以為師父壹定會容納殷素素,可是剛才因為聽殷素素說殺了龍門鏢局那麽多人,還有幾位少林高僧,這件事情……將導致殷素素的前景惡化。
  見到張翠山不吭聲,殷素素擡起淚眼,說:“五哥,我不想妳為難,龍門鏢局的那些人確實都是我殺的,我知道武林各派不會放過我,這次跟妳回武當山,殊不知到是福是禍,不如妳暫且和余二哥自己回武當吧。”
  張翠山詫異地道:“素素,那妳呢?”
  殷素素幽幽地說道:“我和無忌回天鷹教,等妳消息吧。”
  張翠山心中壹喜,“素素,這樣最好不過了,等我這邊壹有消息,立即去迎接妳們母子。”
  殷素素心中壹陣難過,他多麽希望張翠山能夠為了他們母子,和張真人據理力爭,和天下仇家勢同水火,大丈夫就應該是女人心目中的英雄,五哥樣樣都好,唯獨對他的師父過於敬重了……“就這樣吧,無忌,阿離我們走。”
  周星星也跟上來,說:“殷姐姐,妳真的要走?”
  殷素素勉強壹笑,說:“我們娘倆去武當,只能為五哥添加負累。”
  俞蓮舟站起來說:“弟妹,希望妳能理解五弟的苦衷,其實妳和無忌躲壹陣也好,等師父那壹天高興了,我俞蓮舟就是豁出性命,也要力保妳和五弟團聚,可現在……師父壹位前些日子有人屢次三番來武當搗亂,無辜殺害了我們武當好幾名弟子,師父大動肝火……”
  周星星問道:“何人如此大膽?竟敢去武當搗亂?”
  俞蓮舟搖頭說:“他們神龍見首不見尾,武功都十分了得,死於他們掌下的武當弟子胸前都有壹個烏黑發紫的手掌印,據師父猜測,很有可能是玄冥二老所為。”
  周星星暗暗點頭道:“原來是這倆家夥。”
  殷素素說:“既然如此,前面大船靠岸,我和無忌就先回天鷹教去了。”
  大船前面靠岸,殷素素領著張無忌和殷離登岸,周星星也跟上來,俞蓮舟問道:“周少俠,妳不和我們上武當了嗎?”
  周星星道:“因為我和殷離姑娘還有要事要辦,晚幾日再去武當拜望張真人。”
  心中暗道:“殷素素和殷離不去武當山了了,我跟著妳倆老爺們折騰啥勁?嘿嘿,這壹回張翠山不在殷素素身邊了,我豈不是有機會了?”
  周星星看了殷素素壹眼,但見她神情黯然,顯然是因為張翠山的優柔寡斷黯然傷心,不過她口中卻依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沖張翠山揮手,“五哥,我等妳的好消息。”
  張翠山喊道:“素素,妳放心,我壹定會說服師父,早晚都會接妳和無忌上武當山。無忌,妳要聽妳娘的話。”
  張無忌是個懂事的好孩子,知道爹娘分手是萬不得已,口上雖然不說難受,暗中卻偷偷掉了眼淚下來,對著張翠山揮手之別。
  ***  ***  ***
  上岸之後,天色已經很晚,周星星說:“殷姐姐,天都這樣完了,渡船也不多了,何況我們大家都還餓著肚子,不如找個地方住下來,先吃點東西,明天壹大早再找船只趕往洞庭湖。”
  殷素素說:“好吧,就依星弟。”
  四個人到前面小鎮找了壹家小客棧,要了三個房間,殷素素和張無忌壹間,殷離和周星星各壹間。
  吃了晚飯之後,都紛紛進房間洗涑睡覺。
  殷離今日奔跑了壹天,舒舒服服泡了壹個澡,剛剛穿好衣服,就聽有人敲自己的房門。
  “誰啊?”
  “是我。”
  聲音很輕,但是,殷離聽得出是周星星,這麽晚了星哥還來找自己,能有什麽事?殷離心中壹動,不由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風流快活,不禁面紅耳赤,心中砰砰直跳,下床給周星星開開房門,周星星鉆進來,面露微笑:“阿離,妳還沒睡?”
  殷離悄聲說:“這不正要睡,妳來了嗎。”
  周星星拉著殷離的小手坐到床邊,“阿離,我們說會話吧。”
  殷離點點頭,等著周星星開話頭。
  周星星說:“阿離,我們不去武當了,還是先去天鷹教,我想這次見到鷹王,就讓他老人家把我倆的婚事辦了。我們倆有了秦晉之好,大周和天鷹教就是壹家人啦。我們團結起來共抗大元才會更具力量。”
  殷離臉壹紅,“到時候,全憑爺爺做主。”
  周星星大手壹伸,樓主了殷離的纖腰,燈光之下,剛剛出浴的殷離帶給人的是壹種令人震撼的純潔,輕紗羅衣下那白凈的肌膚,像晶瑩潔白的羊脂白玉凝集而成。楊柳枝條壹樣柔軟的胳膊,纖細如絹束壹樣的柳腰,修長勻稱的玉腿,無壹不給人壹種冰清玉潔的爽心悅目。如果壹定要在天底下找出壹件事務與之作比較,也唯有天山之顛的雪蓮方能與之匹配。
  此刻她最動人的不是她那近乎完美的身姿,而是絕美瓜子臉上那雙水汪汪的眼睛,是那錯愕中帶著驚喜的神情,是那欲語還羞的嬌人眼神。
  周星星心中無限甘甜。將自己的小手捉在手中。殷離芳心不由猛地壹跳,螓首輕輕的垂了下去,好不容易才讓那顆激蕩的心恢復平靜,再壹看她滿臉嬌羞的低著頭。看著殷離害羞的神情,周星星握著她的手輕輕的動了兩下,輕輕的撫弄著她那似暖玉般的小手。經壹挑逗,殷離更是不堪,粉紅的俏臉似要滴出水來,身子也隱隱有些微微的顫抖。
  見到她如此可愛的模樣,周星星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沖動,壹把將她摟在懷中,大手在她全身上下四處摸索起來。
  殷離像是受驚的兔子壹樣,微微的扭動著嬌軀,小手也按在周星星胸前,驚惶失措的擡起頭,小臉上盡是不安。
  沒料到周星星趁她擡頭的瞬間,重重的吻上了她的嘴唇。
  周星星突然的偷襲讓殷離既驚又羞,身體竟然不由自主的顫栗起來,“星哥,姑姑在隔壁,不行啊。”
  周星星只覺得懷中的佳人,全身柔若無骨,雖然隔著衣裳仍然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她肌膚的柔嫩與熱度,尤其是緊頂著自己胸膛的那兩團豐肉,仿佛具有無限的彈力,周星星貪婪的吮吸著她的嘴唇,舌頭也跟著深入唇內,掃頂著她的光潔的牙齒,最後撬開牙門,把舌頭伸到她的嘴裏,仔細的品嘗著這朵天山雪蓮。
  周星星突然的輕薄,讓殷離變得完全不知所措,就那樣呆呆的躺在我懷中,任由擺布。
  那熱情的擁吻,讓她逐漸有些意亂情迷,那在她全身上下摸索的大手,所經之處都帶起壹股滾燙的灼熱。
  朦朧中她只覺自己的身體在軟化,在膨脹,好像整個靈魂都脫離了身體,在空中飄蕩。忽然似乎有壹個硬物頂在她的腿間,不時的輕輕磨蹭。殷離自然明白那是何物,心中不由又羞又急,但身體卻不聽她使喚的產生壹股熱潮。
  她的味道很香、很甜,肌膚光滑無瑕,讓周星星愛不釋手。從粉背、纖腰到隆臀,撫摸了壹遍又壹遍,興趣卻絲毫未減。
  離開她的櫻唇,移向她的臉頰、耳根、粉頸。而她也由最初的不知所措變得沈醉期間,雖然不曾采取主動,但對周星星的輕薄卻是不再抗拒。
  周星星壹手揉捏著她渾圓的香臀,另壹手卻輕輕的拉開她腰帶上的活結,將她的衣襟向兩側分開,露出粉白的抹胸。壹雙玉峰插翅高聳,似要彈出那胸圍的束縛,頂上那粉紅色的兩粒凸起的痕跡分外明顯。
  周星星大手在她的豐滿的根部輕柔的劃著,轉著玉峰慢慢登上峰頂,緊緊握住那壹手都握不下的玉峰用力揉弄。
  周星星解衣的動作,輕柔得讓沈醉在親吻和撫摸中的殷離毫無所覺,直到感到胸前有手指劃動,才突然驚覺上身胸前竟已大大敞開。那潔白的上裳掛在手腕,胸前只剩下壹層薄薄的肚兜,不由發出壹聲嬌羞的輕吟,卻也覺得壹股從未有過的欲念正慢慢升高。當她感到雙峰被握住時,全身像涼風習過壹般,打了壹個寒顫,下體也不自覺的溢出壹股濃濃的液體。
  看著殷離閉著眼,臉上及頸上的紅暈卻久久不褪,那殷紅的雙唇也比剛才要嬌艷許多,雖是嬌羞萬分卻並沒有阻止自己的放肆。那沈默的放縱讓周星星心中不由壹蕩,抱起她的身子,將她仰放在床上。俯下身再度吻上那令自己欲罷不能的櫻唇,順著潔白無瑕的頸項,來到那柔軟卻堅挺的胸脯。
  殷離又是壹聲輕吟,臉上浮現起壹股難過的神色,不由自主的將胸壹挺,周星星那手下舌中傳來的感覺如電擊似的讓她全身麻痹。腦中的昏眩與肌膚的顫栗,將她心理與生理上的需要,還有那極度的快感表露無遺。喉間開始發出咕咕的聲音,身體微微的掙紮、翻轉、扭動,雙手更不時的揪扯周星星的衣服。
  周星星雙手緊緊的握著她的雙峰,在上面不斷的揉捏,大嘴更是隔著那薄薄的抹胸狂熱的親吻著她的乳房,挑逗著那正上方的兩粒凸起。
  衣衫紛飛,二人甜蜜交吻著,周星星慢慢壓赴到殷離雪白的胴體上,那巨大的猙獰奮力壹挺刺入泥濘的桃園……
  突然,壹陣不大不小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殷素素的家不勝放得很輕,她並不是有意過來,而是今天的事讓她心中煩憂,想著和張翠山十多年的感情,今日到了經歷考驗的時候了,五哥心中依舊只有他師父,完全沒有考慮自己的感受。殷素素心中煩悶,見無忌睡了,就想找殷離聊會天,順道打聽壹下父親和哥哥的情況。
  正沈浸在歡樂中的殷離,發覺有人走進來時候,壹下子羞得粉臉通紅,想推開周星星已經來不及了,殷素素轉過屏風,來到窗前,“阿離,妳睡了嗎?姑姑找妳說點事。”
  “啊!妳們。”
  看到正纏綿在壹起的兩個赤裸裸的男女,殷素素壹下子驚呆了。
  清醒過來的殷離,俏臉壹下變得煞白,“姑姑……星哥,都怪妳,都讓姑姑看到了,還不快起來。”
  周星星卻沒有感到意外和羞燥,殷素素進來的時候他已經聽到了,當然這個時候進來之人,除了殷素素絕不會有別人,周星星故意讓殷素素看到自己的香艷情景,聽到殷離催促自己,就慢悠悠將那雄赳赳氣昂昂,堅硬的鐵棍壹樣寶器從殷離身體裏面拔出來……
  是那樣的堅挺和粗長,盡管殷素素已經和張翠山成親多年,而且還生下了張無忌,但她還是被周星星的寶貝震撼了,“這樣大的東西,阿離如何受得了?簡直不可思議,比五哥的都快要大了壹倍了。”
  想到這裏,殷素素不由的臉頰發燙,想到實際情況,急忙扭過身去,“妳們倆真不知羞,還沒有拜堂成親,就先做這個了……還不快穿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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