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手機風波

　　班主任：「東西呢，拿出來！」
　　孫興宇：「啊，啥東西？」
　　班主任：「不拿是吧，好，放學別走，到我辦公室裏去，還有妳們幾個！」
　　……
　　從班主任的臉上能夠看出，這壹次劉老師是真的生氣了。
　　放學時，孫興宇給了我壹個眼神，意思是讓我快點走。而他則像是卸下了沈重負擔，十分坦然地奔赴了刑場（辦公室）。班主任還是往常的打扮，上身灰色修身制服，下身齊屄包臀短裙，壹雙性感黑絲美腿，腳踩嚴厲黑色尖頭高跟。她站在班門口，像是壹個監斬官用冰冷銀絲眼鏡細數著孫興宇的同黨。而我在班主任身前走過時，她絲毫不對我進行懷疑，她萬萬沒想到，孫興宇團夥交易的物品此時就在我這種半好不壞的學生書包裏。
　　我出了校門，來到壹個破舊小區的無人樓棟。因為租住的地方離學校很近，我也只能兜兜轉轉硬擠出壹點時間來檢查書包裏的贓物。
　　我拿出了那個讓班長驚聲尖叫的東西，壹部手機。我知道班裏後排的男生們最近正在瘋傳它。作為幫孫興宇解圍的回報，他告訴了我手機的密碼，還壹邊猥瑣的對我笑著壹邊說：「裏面的東西妳不是壹直想看嗎？嘿嘿，這次妳可以隨便看了。」
　　我在班裏就屬於那種半好不壞的學生，存在感極低。好，考不上前十，差，融入不了那幫壞孩子。但對於那些壞男生搞得壹些勾當我還是了解壹些。
　　我打開了那個黃色網站，不用登陸，因為賬號根本就沒有登出。上面琳瑯滿目的色情肉體撲面而來，讓我瞬間熱血沸騰。我的下面如同是壹挺高射機槍，瞬間彈藥上膛直指雲霄。
　　有時候，好東西壹多就會挑花了眼。在時間有限的前提下，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讓別人替妳做決定。於是我打開了觀看記錄，選擇繼續觀看。
　　吸溜吸溜的聲音響起，我看著手機屏幕上的畫面，眼睛瞬間脹紅發熱。視頻裏，壹間教室。壹位坦胸露乳衣不遮體的女老師正蹲在地上，被數個沒穿褲子的男生包圍著。壹雙黑絲美腿踩著尖頭高跟，包臀裙被攬到腰處，雙腳大開露出了窄小的紅色丁字褲。丁字褲細帶緊緊地勒進了老師的臀溝裏。老師壹手握著壹根大雞巴，嘴裏還叼著壹根，正前後賣力吞吐著。緊接著，老師擡起頭來，用魅惑眼神盯了壹眼鏡頭。我大驚，因為這位口交女教師長的真像班主任劉霜。而且也同樣是帶著那副高冷的銀邊眼鏡。要不是視頻裏的女老師吐出男生的大龜頭時說了句日語，我還真以為這就是班主任劉老師呢。難怪，這段時間，後排的男生壹直在議論班主任是不是反差婊什麽的…
　　我被視頻沖擊的心潮澎湃，弓著腰的樣子十分猥瑣，壹只手端著手機，另壹只手不自覺的伸進了校服褲子裏……
　　當我回到家時，已經比往常晚了半個小時，媽媽問我今天怎麽這麽晚，我撒謊說班上有男生犯了錯誤，所以班主任就開了次班會。這也是我慣用的撒謊技巧，壹半真壹半假。
　　「不好好吃飯，看什麽呢？」
　　「啊，沒，沒什麽。」
　　其實，我回到家後，心裏依然狂跳不止。剛才的手機畫面極度的刺激到了我。
　　我低頭悶聲吃飯，完全不敢與媽媽有眼神交流，就怕媽媽發現我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但是我躲閃的眼睛卻在餐桌底下看到了讓我更加血脈噴張的春景。
　　「咳咳…咳咳咳…」
　　「慢點吃，怎麽還嗆到了？」
　　「媽…妳…今天穿絲襪了？」
　　「嗯，是啊，怎麽了？」
　　「呵呵呵，沒，沒什麽。」
　　顯然，媽媽穿絲襪對於我來說，是比手機還要刺激的。平時我就在偷看媽媽的性感美腿，今天不知是什麽日子，媽媽竟然破天荒的穿了絲襪。盡管是最普通的肉色絲襪但也足以讓我噴過壹次的雞巴再度勃起。
　　躺在床上，我老老實實不敢做聲。生怕影響媽媽入睡的速度。但此時我卻能聽到自己的心跳，因為我心裏還惦記著那沒播完的小電影。我把手機偷偷帶上床，插著耳機藏在被單裏，等待著媽媽睡著之後再繼續看那不堪入目的畫面。
　　「小雨…妳們班主任…經常穿絲襪來上課嗎？」
　　媽媽背對著我突然發問，嚇了我壹跳。自從這幾天和媽媽相處，雖然白天媽媽依舊那麽嚴厲，但到了晚上卻能和媽媽變得無話不談，這也讓我放下了對她的戒備。
　　「嗯，經常穿，而且還…」
　　也許媽媽今天穿了絲襪，所以也對班主任穿絲襪感興趣。我就像打開了話匣子，跟媽媽細說著學校老師穿絲襪的壹些事情。
　　「媽，沒想到，妳穿絲襪這麽好看，比班主任穿好看多了。」我壹時興起，心裏話竟脫口而出。說完我就後悔了，擔心媽媽聽到後會嚴厲批評我。我的心又撲通撲通狂跳比偷偷做了壞事還緊張。
　　「臭小子，是真心話麽？」
　　媽媽沒生氣，我的心也終於放了下來。
　　「當然了，只是…」我想繼續，但又怕說錯話，又猶豫了。
　　「咋了？」媽媽側過頭問道。
　　「媽，妳不經常穿，人家根本沒機會看。」
　　「笨，這絲襪貴的要死，怎麽能天天穿嘛。」
　　「媽。」
　　「嗯。」
　　「其實，妳的腿很好看，妳應該經常穿，我喜歡看媽媽的腿。」我頓了頓又說道，「媽，我只是不好意思說，怕您生氣。其實，我經常偷偷看您的美腿還有美腳。」
　　「壞蛋，什麽美腿，媽媽的腳有什麽好看的？」
　　「不是啊，媽，妳的腳很美的。很性感！我很喜歡看媽媽穿壹字帶高跟涼鞋的樣子，高挑、大方、性感。」
　　「妳還知道性感？」
　　「嘿嘿。」我傻笑著，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談話結束，我以為媽媽很快就會入睡。萬沒想到，媽媽竟然把壹只手伸了過來，伸進了我的褲襠裏。這下壞了，我雞巴還硬著呢。我壹激動，手不小心碰到了藏在被單裏的手機屏幕，暫停的小電影開始播放了，我這才發現耳機插頭不知什麽時候也掉了下來。
　　「啪啪啪啪……，嗯嗯啊啊……」的聲音突然傳了出來。
　　「那是什麽？手機？妳從哪弄來的？」
　　「啊我，同，同學的。」
　　「妳在看什麽？欸呀！小雨，妳怎麽能看這種東西，難怪妳下面硬成這樣！」
　　媽媽突然發火了，伸到我褲襠裏的手，壹扭我的大腿根兒，我嗷壹嗓子叫了出來。求饒的功夫，我把手機的由來跟媽媽解釋了，但媽媽依舊很生氣。
　　「媽，班裏男生都看過了，就我壹個人沒看，妳就讓我看完吧。」
　　「不行！妳這孩子，不許看，給我。」
　　「媽，妳看，這個女的像不像我們班主任？」情急之下我轉移媽媽註意力。
　　果然，媽媽的眼睛也被手機屏幕中的女人吸引了。
　　「媽，妳見過我們班主任劉老師對吧？」
　　「嗯…」
　　「是不是很像？」
　　「妳們這些孩子不學好，竟然敢偷偷看這個！」
　　「嘿嘿，只是好奇而已。」
　　這壹次，媽媽白了我壹眼，但沒再阻止我看。
　　也許是因為第壹次看這種電影，媽媽竟然忘記母親身份，反而看的比我還入神。
　　畫面中，赤裸女教師躺在冰涼的書桌上，被壹群光著下身的男生包圍著…
　　「媽，他們這是在幹嘛呀？」
　　「不知道！」媽媽兇巴巴的對我兇道。
　　「他們是不是和隔壁做的事情是壹樣的？」
　　媽媽不說話，繼續盯著屏幕看。我本以為今晚下面的兄弟要被冷落了。然而，媽媽的手又重新伸進了我的褲襠…
　　「小孩子，不要被騙了。妳以為是真的呀，這些人只是在演戲而已。」
　　「演戲？」
　　「是啊，妳沒看到那些地方都打了馬賽克嗎？所以，妳只是看看而已，可不要當真。」
　　原來，視頻打碼才是媽媽的底線。她努力跟我這樣解釋，但看到特寫鏡頭，那層薄薄的碼賽克下，還是能清楚地看到有根深色的柱狀物在女人下面進進出出。
　　看到這，媽媽辯解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就默不作聲了。
　　這時，又有男生進入畫面。他把微軟的馬賽克伸到老師面前。女教師緊皺著眉頭，顧不得身子壹聳壹聳的，就側過臉來，張開嘴含住了男生的馬賽克。
　　「呀！這老師怎麽還吃男人的那東西啊？多臟啊。」
　　聽到媽媽說這句話，我就有些好笑了。心想：「媽媽妳不是說打了馬賽克就都是假的嗎？妳怎麽知道她吃的是什麽呢？」
　　隨著雞巴被吮硬，男生就從老師嘴裏抽出大屌。遮擋的馬賽克也明顯比之前大了好幾圈。之後這個男生就來到下面正在肏老師屄的男生身後排隊。等肏屄男生扛著老師的大長腿壹頓狂抽猛操拔出大雞巴時，排隊男生就立刻扶著自己的大肉棒補上空位。而那個剛從老師屄裏拔出大雞巴的男生，壹邊低吼著壹邊邁著大步蹲在了老師的臉上。我和媽媽此時都面紅耳赤，看到這裏更是疑惑不解，不知道他要幹什麽。但隨後的壹幕讓我和媽媽都震驚了。
　　「呀！兒子，別，別看了！」媽媽突然喊了出來。
　　媽媽連忙松開了我梆硬的肉棒，並把手從我的褲襠裏抽了出來，捂住了我的眼。
　　我聞到媽媽手上還殘留著我的汗臭味。雖然如此，但我還是從指縫間看到，那男生竟然直接將白花花的精液射在了老師皺眉的臉上。（這些可是沒有打碼的）「這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真下流！胡鬧！別看了！給我睡覺！！」媽媽這下是真的生氣了。
　　媽媽氣憤的轉過身去，不再理我。我也識趣的關掉手機。只是慘了我下面的兄弟，只好委屈它守夜了。